第一百二十九章 李玲歌的身体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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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放生诧异的望了眼那站在自家门前正向内张望的诡异年轻人,对方的双眼和赵放生四目相对,他隐约间居然从对方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抹极其邪魅的笑意。 赵放生打开车门坐到车里后正要开过去询问对方,等他发动了车子后再抬头时竟发现那个长发年轻人居然没影了。 赵放生把车开到门口后特意向四周张望了片刻,但依旧没有那梳着长发穿着另类的男人,他只以为对方是这里哪家的亲戚是四处闲逛的,就没太在意然后径直把车开走了。 下午一点。 赵放生提前下班从公司赶回家中,进入客厅之后他原以为妻子会早已收拾妥当等他来接去医院做产检,但李玲歌的人却没在,赵放生叫了几声后也没有回应。 来到楼上的卧室后推开房门,赵放生忽然闻到屋内传来一股恶臭的气味。 这股恶臭的气味十分难闻,只吸了一口赵放生就感觉到胸腹之间一阵蠕动差点就要吐了,他慌忙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后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等平复下来后才进入卧室走到床前。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妻子,赵放生脑袋嗡的一下,身子直晃一股冷汗冒了出来。 李玲歌躺在床上睡的很安详,面目平静双手平放在胸前,但她的口鼻双耳之中竟往出冒着淡淡的青色烟气眼角上还流着青色的泪滴,离的近了青烟飘进鼻中后赵放生顿时感觉到那股辛辣奇臭的味道让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呕”赵放生终于忍不住的弯腰狂吐起来,直到胃里的酸水都被吐出来后他才慢慢的直起腰神色惊骇的晃了晃妻子的身体。 但是,李玲歌尽管呼吸均匀表情平静,但赵放生无论如何摇晃她始终都是一动不动,反之晃的越厉害她口鼻和双耳的青烟就冒出的越是浓烈。 惊骇的赵放歌掏出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去医院,请医生立刻来我家里,速度马上” 赵放生这一类大富豪在上海的私人医院里都是被挂上了名的贵宾,并且配备了固定的保健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一有召唤医生团队会火速赶到。 没办法,赵家一年往医院里扔的钱都有七位数了,这对医院来讲不是病人,而是财神,得供着才行。 一个小时后,接到赵放生电话的秘书接了几个医生来到了佘山别墅,神经科,脑科和内科的医生轮番给李玲歌检查一遍后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赵先生,您妻子应该是中了某种毒,这种毒我们也是闻所未闻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素,这种毒可能麻痹了病人的神经系统,这才导致病人没有任何知觉和反应”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十分专业的说道:“我们需要从您夫人身上提取血样然后拿到医院里去化验,检查出结果后我们才能判断如何医治” 赵放生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后问道:“人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您妻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孩子暂时还小查不出来问题,她的生命体征很正常,血压脉搏和常人一样,心率也没有任何问题,但其他的我们要做过检查后才能得出结论” “几天可以出结果” “这个不太好说,我们并不清楚她的病症,只能先化验然后进行排查,如果这种毒素在国内几家医院的资料库里有记载的话可能结论很快就会出来,如果没有我们还要发给国外的同行去询问,这个时间少了可能几天,多了也可能几个星期也说不定,判断出毒素后我们还要寻找配置合适的血清,才能对症下药” 赵放生斜了着眼睛看着医生说道:“你认为我老婆能等多久?” “这个不太好说” “你们有多大的把握把她治疗好让她恢复正常” “这个不太好说” 赵放生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说你们检查完之后只给我留下四个字,不太好说,是么?” “嗯,赵先生您可能有点误会了”医生皱着眉头解释道:“我们医务工作者治疗病人是要非常严谨的,在没有得出任何确切的结论前,我不能给您下任何定义,我们要的是准确和无误,医生是一门必须讲究专业的职业”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医生问道:“好的,我们这就去提取您妻子的血液然后回去化验,然后尽快把结果告诉您,时间我们会尽量缩到最短的” “不用了,去吧” “嗯,赵先生你说什么?”医生没太听明白。 赵放生冲着秘书招了招手然后吩咐道:“去,把他们送回去” 秘书都懵了,把医生叫来后检查了一会啥结论没有就又给送回去了? 赵放生干脆都不搭理几个私人医生了,起身拿着电话走到外面点开电话本找到了向缺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过了一分钟,赵放生又拨了过去,电话仍旧没有接通。 直到打了四五遍之后电话依旧关机,赵放生又冲着要带着医生离开的秘书说道:“让他们自己回去就行了,我现在交给你个任务” “您说,赵总” 赵放生把自己的电话交给秘书后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拨打这个人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拨打,一刻也不许停,直到接通为止,有其他人打电话进来也一概不要接直接挂了就行,你自己可能忙不过来,从公司再调几个人过来,就在我家从此时此刻开始你手里的电话不允许停下,明白没有?打通之后立刻通知我,无论我在哪无论我在做什么,都要立刻通知我,明白没有?” “额明白了”秘书听懂了,但也懵了,不过对于老板的话这个听话的秘书向来都是无条件无询问的遵从着,老板让他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打,秘书就只能照做。 当天晚上,上海火车站。 那个之前从贵州到上海只停留了一天的长发年轻人坐上了又回贵州的火车。